洞房花烛夜,状元与公主四目深情。
门突地被撞开,状元定睛一看,是服侍自己多年的丫鬟,丫鬟从小开始照顾状元,喜欢穿一袭白衣。
丫鬟走到状元身前一稽首,眼睛里满是泪珠:“公子,丫鬟自幼伺候您,今日要与您道别了。”
状元猛然阵阵心痛:“为何故?”
丫鬟撩起裤脚,雪白的腿上留着一道深疤,丫鬟指着公主说:“临走之前,想报当年一箭之仇,请公子赐恩。”状元大惊,双手护住公主:“你到底所为何事?”
丫鬟泪珠夺眶而出,凄然着望着状元:“公子当年相救之恩,恨不能立时相报,修行千年方能变成人身,殷殷相许,今日公子金榜题名,前缘尽了,以一恩消一恨,望公子珍重。”
丫鬟再次深深稽首,礼罢退至大庭深处,翩翩起舞,但见皎皎月下,白衣胜雪,似梦似幻,舞到深处,丫鬟吱吱而鸣,声声凄然。
明月当空,状元喃喃而立,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夕阳、远山,青山高处,那一团白影踏歌而舞,梦里状元满脑是绿影姣容,梦醒时,状元千百寻找的,可是那翩翩白影?
从那晚后,再也没见过丫鬟,有人传说:在远山深处,夕照时分,总能看到有人在翩翩起舞,状元郎也差人寻过无数次,再没找到过。
又有人说,那晚丫鬟哀呀而鸣,唱的是一首歌,那歌是这么唱的: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
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
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
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
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
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老公,老公!”卢茵叫于风的声音。
“喜儿,喜儿!”于风满头大汗,其实他想叫的是丫鬟的名字,但嘴上却叫成是喜儿。
“阿香不见了,你怎么满头是汗?”卢茵边说边给于风擦拭起来。
“什么,阿香不见了?”于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到处都找了,找不到人才叫你!”卢茵以为阿香起床去外面玩了,结果找个整个院子都没见人。
这是天已经亮了,于风穿了衣服来到了客厅。
于风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每天六点必然醒来,刚开始大家都还不太习惯。但今天于风竟然睡到了快7点,这一看,大家却都起来了。
“老公,阿香不见了,用不用报警?”郑燕飞关切的问。
于风走到院中,望着那朝阳,轻轻的咏唱起一首诗来: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阴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
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由她去吧、、、、、、”于风的声音了充满了无限的伤感,难道又要等一千年?
喜儿走后,于风脑子不时会出现她的面容,而每晚几乎都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
李欣妮最近没事就在军区家属院的篮球场那里练车。
李欣妮也是毕业刚刚考的驾照,真正开起皮卡来,老是顾前不顾后,已经补了两次漆了,好不让人心疼。
现在,李欣妮主要练习便是倒车入库。
这天上午,杨洋难得一次主动离开了于风,跟着李欣妮去练车。
李欣妮为了减少麻烦,带杨洋进去时,特意将自己有一套大个码号的军服给杨洋穿了,这样杨洋便顺利的通过了门岗。
篮球场上几乎没有什么人,李欣妮将基本的驾驶技术向杨洋演示着。
杨洋很聪明,很快便学会了,但始终掌握不好油门大小。好在是自动挡,比较容易上手。
正在杨洋专心练习的时候,突然一个篮球从前挡风玻璃一闪而过,而杨洋本来要刹车,一着急,一脚油门轰了起来,车飞快的向前。
“踩刹车,踩刹车呀你!”李欣妮急的大喊。
“啊、、、、、、”
“轰!”的一声响,皮卡车撞到了球场边上的一棵大树,好在树比较粗壮,上面落下些树枝又砸在了皮卡车上。
“谁丢的球,谁丢的球呀?”杨洋愤怒的从车上一跃而下,似要打人的节奏。
“姑娘,你有没有受伤?”只见一个三十多的穿着迷彩服的男人正向她跑来。
“你到底长没长眼睛,怎么把球往车上丢?”杨洋一看这个男人个头虽然不高,但气宇非凡,就火小了几分。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在这里练车?”这时,另一个四十多岁,一看就是军官的男人跑了过来,呵责道。
而里面头被撞的晕晕的李欣妮总算下了车,本来就理亏的她,一看呵责的男人,就急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刘团长,我们不知道这里有人打球、、、、、、、”
“你道什么歉呀,姐姐,分明是他们打球不长眼,团长有什么了不起,你看把车都撞成什么样了?”
“刘团长,对不起,我妹妹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李欣妮一边把杨洋往车上拉,一边想赶快溜。
“你!”刘团长被杨洋的话气的鼻子都快冒起了烟来。
“好了,刘团,两个小姑娘,犯不着。去吧,你们接着玩!”迷彩服男人显然是在打发刘团离开。
刘团好像接了命令,一声不吭的跑到远处去捡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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