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个什么赵文华给老娘捆到小岛,说老娘和夫君待会儿就到!”三娘子一脚把身边的一个随从踢飞,骂那随从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给了刘睿一个苦笑,屁颠跑了。
这本是刘睿安排给自己随从的差事,三娘子二话没说,就抢走了,然后就抢人。
一把抱住刘睿:“正好,老娘跑了一天的路,浑身都是臭汗,坐船到湖里面清静的地方,咱二人洗个鸳鸯澡,也好给老娘解解渴,这多天,老娘改头换面,发誓为了你不再找小白脸,亏大了,你这里要给补上,好歹先喂饱了老娘再说!”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一口一个老娘的,没王法了!
刘睿没动神色,上个船,看着三娘子没注意,飞起一脚,就把这娘们踢进了湖里面,扑通扑通的在水里面挣扎:“混蛋刘睿,知道老娘不会游泳,想杀了人谋财害命咋的?”
大骂挣扎的功夫,往船上一看,早就没了刘睿的影子,才迷惑,想喊着自己的随从下来救人,不想脚下一紧,好像被什么抓住,咕嘟嘟连着灌进几口湖水,就从水面上消失了。
几个随从才要下水,看见两个脑袋从不远处浮出水面,那三娘子才换了半口气,又听到咕嘟嘟的灌进去几口水,再一次沉进了水里。
几个随从可笑,这是人家刘睿玩水浒张顺那一套,岸上打不过三娘子,就把她弄进水里面收拾!
想跳下水帮忙,却也不敢,人家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回头再弄得三娘子一身埋怨,实在犯不上,就凭三娘子这德行,还真的需要刘睿这样的男人修理,一物降一物不是,三娘子在别人面前威风八面,到了不起眼的刘睿这里,每一次都是灰头土脸的凄惨收场。
也不知道在水里起起伏伏多少次,反正三娘子已经晕晕乎乎,肚子都圆了,可不是刘睿弄大的,屁大的功夫绝没有这么厉害的本事,那里面却是湖水才是真的。
湖中找到一个小岛,也是太小,露出水面的不过是一个两平方左右的一个曾经的小山头,刘睿把三娘子的脚儿拎起来,倒悬着,叫三娘子吐了好一会儿,才把她仍在上面。
三娘子却也强悍,或者是一身内息的缘故,立刻就清醒了,刘睿本以为要对自己发作,也做好了随时潜入水里的准备,不想三娘子娇滴滴的跪在刘睿面前,娇滴滴的嘟囔着:“奴家刚才放肆了,夫君教训的极是,如果夫君没过瘾,再把奴家弄进水里可好?”
真是贱种!不收拾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刘睿拿着架势点点头:“知道教训就好,这一次也差不多了,别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下一次绝不轻饶!”
“夫君教训的是,刚才给奴家灌大了肚子,如今是不是补偿奴家一下,最好弄你的小宝贝,也把奴家的肚子弄打一次,好不好?”
嘴里娇滴滴,满是温柔,可动作依然粗暴,没等刘睿说话,就已经扑上了刘睿的身子,自然是**的好一通缠绵。
那三娘子本就是女人中的战斗机,弄起来惊天动地,刘睿也有朝阳宫绝顶内息助阵,双方竟然你来我往苦斗三百回合不分胜负!
等回到船上,心满意足的三娘子竟然再也没有发脾气,对手下的随从也都轻声细语的,弄得那几个随从紧着迷糊:刚才也不知道刘睿咋的修理三娘子的,竟然有这般疗效,立刻换了一个人似的。
赵文华早就到了小岛,那裕王,为了避嫌,和夏言严嵩的人都敬而远之,赵文华在裕王那里没啥话,早就心里憋得慌,听说刘睿这里有好事,立刻就过来了。
却也不是一个人这家伙还把在千山铁厂勾搭的那一对儿母女也一起带来了,指着两个女人对着刘睿得意洋洋:“看看愚兄,就是利索,没多少时日,就把这母女都种上了种子,呵呵,等到了明年开春,都可以开花结果,给咱赵家留下种子了,你小子要不要向愚兄请教一番儿,身边一大群女人,咋的一个个都还没有动静?”
刘睿看了一眼两个女人,都没有显出、肚子,才两个多月,也不可能显怀。
“呵呵,有意思,就不知道,她们两个生的孩子,相互之间如何称呼啊,兄弟愚钝的很,这里请教了。”
两个女人脸儿红红的,都害羞的跑走了,钻进屋子再也没有出来,赵文华却是不在意:“自然是都叫愚兄父亲了,至于这一对儿孩子长大了相互之间如何称呼,呵呵,愚兄还真的没有想过,叫兄妹太俗了,要不一个叫另外一个祖宗?奶奶的!这话儿听着多别扭,你小子这是没事消遣老哥咋的?”
一口一个三从四德的,自称正人君子,孔孟弟子,做的却是缺德的事情,哪有大小通吃,弄出了孩子相互称呼祖宗的。
刘睿这里一本正经,但本来装的一本正经的三娘子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笑的弯了腰,赵文华瞪了刘睿一眼,嘴里紧着喊老潘,也灰溜溜的闪了。
老潘弄了几道菜,放到了小船上,知趣的笑道:“老潘还有事,你们二位自己去享乐吧,说着暗中捅了三娘子一下,三娘子本来也想跟着上船的,看见老潘的眼色,才老大不愿意的喊着:“早点回来,别的喝醉了掉进湖里喂鱼了!”
这女人,装也装不明白,屁大的功夫就露馅了。
赵文华撇着岸上的三娘子,对着刘睿挤眉弄眼的:“这个女人厉害啊,你小子可要搂着点,不然早晚把你弄得精尽人亡!呵呵,要不,求求老哥,给你一副壮身的神药!”
刘睿瞄着赵文华呵呵冷笑:“没完没了的兜售你那点破东西,是不是最近闹饥荒,兜里的银子弄干净了?”
赵文华立刻来了火气,对着刘睿大叫:“还不是怪你小子,那个天上人间破地方死啦的贵,老哥我咋说也是钦差,竟然一点不开面,弄了一套一等的套房,竟然花了我三百多两,这不是宰人吗?老哥我几个月的俸禄都进去了!不行,这银子你得给我补上!”
刘睿根本不开面:“也有十两银子一间的客房,你为啥不用,偏要住进一等的豪间,那里有冷热自来水,有豪华卫生间,铮明瓦亮的镜子和透明的窗户,你在整个大明能住到这样的房子,你知道我弄出那样的排场,滑进去多少?再说了,收银子的又不是我,而是人家黄公公亲自监管着,一文钱都别想蒙混过关的。”
“十两银子的房子,我堂堂的钦差能住?再说了,这辈子能住上这种房子,也是别人做梦也没有的际遇,我赵文华既然赶上了,能不享受一番儿,也真是的,那个裕王出什么幺蛾子,带头交纳房钱,弄得下面的人不交钱也不行了,这件事倒是怪不了你,那圣上等着这里的银子修房子,却是苦了下面这些人。”
刘睿撇嘴:“就这点破钱,看把你心疼的都要哭鼻子了,我这里有一个叫你既然得到大笔的银子,还能升官的好事,对你的主子严嵩更是巴不得的大好事,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胆子去干了!”
真是的历史上,诬陷曾铣,连带着给夏言扣屎盆子的就是这家伙和马上就要改换门庭的鄢懋卿,去抄没曾铣一下,杀了曾铣满门的也是那个鄢懋卿。
这个计策刘睿用在赵文华身上,却也合适,不过是用他自己的计策,自然做起了熟练得很。
刘睿附耳和赵文华低估了一会儿,弄得赵文华抓耳挠腮的紧着赞叹:“你小子就是哥哥肚子里的蛔虫啊,句句说到哥哥的心坎上,没说的,大不了回家抱孩子,拼上一次也就罢了,干了!”本就是他自己的计策,如今竟然先一步从刘睿嘴里听到,赵文华竟然有息息相通之感,认为自己和刘睿果然是好哥们,不然咋的想的都一样!
刘睿又把一些细节,需要注意的环节和赵文华交代了一下,想了想实在没有漏洞了,才对赵文华吩咐到:“马上飞鸽把这个计策告诉严世番,凭他的能力,立刻会明白这个计策的妙处,会马上开始布局的,你这里就准备着回京,和夏言曾铣厮杀,做个急先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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